主要写以下CP的文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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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柯南/赤琴】永远的恋人 (13)

 

Sherry从毒气室里凭空消失的事,一度在组织里闹得沸沸扬扬,对此Vodka只能一遍遍愁眉不展地接受询问,是他亲自把Sherry给拷上的没错,是他本人锁上的门,两把钥匙一直由他保管,没不见过,更没交给过别人,他只知道当天晚上给Sherry去送饭时,一打开门,就发现那个叛徒人不见了,冲进去一看,手铐还牢牢地拷在管子上呢。

 

Vermouth自然被气得不轻,眼看那只小猫咪就要落到她的手里,煮熟的鸭子却还飞了,心里头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,她并没有怀疑谁,只是有点佩服Sherry竟然想到要留一手,八成是偷偷藏了一粒吞下后能使身体变小的药吧,才会这么无声无息地逃出这个伪密室,没错,唯一能从这种环境里逃生的也只有小孩了,没被毒死也算是运气好。

 

然而,Sherry的好运可不会一直维持下去,Vermouth心知肚明却一声不吭,为的就是想一个人去亲手解决那个叛徒,现在掌握先机的就只有她,没必要告诉组织里的其他成员,以至于让他们妨碍自己错过能独自折磨Sherry的大好时机,她只是坦率地建议Vodka调出毒气室走廊外的监控录像来证明清白,帮助Vodka终于摆脱了困境。

 

Gin当然看透了Vermouth心里打的如意算盘,但没有揭穿她的必要,对付一个女人总比对付整个组织来的容易,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往Sherry工作服口袋里放了一粒APTX4869,她变小的事情没有曝光,已经应该为此感到庆幸,别的恐怕就得自求多福了。

 

 

保时捷356A,德国的雨蛙,固然少见,但能在大街上被人撞见,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缘分,在这样一个白色雪花随风飘舞着的傍晚,车子旁边的雪乱七八糟的,分明是小孩子留下的脚印,Gin冷哼一声,没有理会身边的Vodka关于行人过来看罕见车的观点,他亲自开车,缓缓向前,哦,那两个小孩竟然躲藏得如此匆忙,真以为从后视镜里不会看到他们就蹲在自己的车子后面吗?未免太天真了。

 

这时,Pisco打来了电话,Gin刚同意他可以使用之前的那种药,就在方向盘下方发现了一根带点红色的棕发,Sherry竟然有胆子敢跑进他的车里来?!不妙,估计是她边上的那个小男孩搞的鬼,检查一下车门,果然发现上面黏着发报器和窃听器,侦探必不可少的工具,哼,没想到Sherry和那个高中生侦探,工藤新一,会主动送上门来,既然刚才的电话内容已经被他们听到了,就一定会循着那个药的线索追来吧,Vodka也注意到自己捏碎了发报器和窃听器,虽然很难搪塞,可他不喜欢被跟踪和窃听,不如欢迎他们来玩这场危险的游戏好了,如果能造成Sherry死亡的假象,也许可以帮她逃过Vermouth的追杀,更何况他自己搜索叛徒Sherry却一直没有动静,似乎也说不太过去。

 

找了一处僻静的弯道停下爱车,吩咐Vodka寻找车上有没有其他发报器和窃听器后,Gin开始打电话通知Pisco那个背叛组织的女人正往他那边过去,特别关照他要将Sherry逮来见自己,因为要确认她的长相,这当然只是个借口,目的是不让Pisco先动手杀了Sherry,好让他留有做手脚的机会,但电话那头的Pisco却很不识趣地问道,即使只有头也无妨吗?Gin只能仰望了一下还在下着雪的天空,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,回答他道,嗯,没问题。

 

Pisco原本的任务出现状况,他的电话也一直无法再接通,只好先循着其电脑里藏的发报器所在位置找过去看看,Vodka撞开了锁着的门,是个像酒窖般的置物间,里面看上去空无一人的样子,Vodka嚷嚷着还是快点离开,但细心的Gin自然不会错过壁炉旁边那根略带红色的棕发,是Sherry已经被Pisco逮到了,还是她自己潜进酒窖里来的呢?Gin听着壁炉里传来她颤抖似的喘息声,心想怎么都好,还是去屋顶上会会她吧,反正要面对的也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,就算Vodka在一旁也没关系,他的智商很令人放心。

 

然而,让Gin没料到的是,从烟囱里爬上来的竟然是个大人,啊,是他大意了,小孩子根本没有体力从那么高的烟囱里爬上来吧,而且他还低估了Sherry作为天才科学家的水平,竟然已有办法恢复原样。

 

“咻——”一枚子弹从他装了消音器的贝雷塔枪膛里飞出,擦过Sherry的右肩上方,舞于黑暗中的白雪染上红色的鲜血,画面很美。

 

Sherry戴着一副奇怪的眼镜,刚爬上来时还一个人在喃喃自语,显然是在和那个高中生侦探保持联络,现在只好等工藤新一赶来救走眼前穿着工作服伪装的女人了。为了不让Vodka出手打扰,Gin绞尽脑汁说了不少废话,还问了一个她绝对不会回答的问题来拖延时间,关于她是如何从组织的毒气室里消失的这个问题,想必她绝不会抖出自己吃了药会变小的事实吧。

 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为了在Vodka面前尽职尽责地审问,Gin又一连朝着Sherry开去四枪,分别擦过她的左边大腿、左边上臂、右边上臂和左侧脸颊,他的枪法精准,全都是皮肉伤罢了,并没有在她的身体里留下子弹,只是看上去血淋淋的,在白雪的衬托下显得犹为凄美,哪里有那么轻松的威胁,幸好Vodka不会察觉其中的微妙。

 

终于,身后传来铁门打开的声响,Gin刚回头瞥见一眼小男孩的身影,就感觉右臂上被刺了一根针,紧随其后的麻木感让他不由跪到了覆盖着白雪的地面上,是麻醉针吗?真是件有趣的武器,可他没有闲工夫管Vodka对着那往烟囱逃跑的Sherry开枪了,幸好,那女人似乎只被射中了左手臂,就跌落下去了,这么点高度,应该摔不死。

 

随着眼皮越来越沉重,Gin想他可不能在节骨眼倒下,毁在小鬼的手里,于是,他左手果断地举起枪抵住了右手臂上那根针的位置,随着扣动扳机后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他咬紧牙关忍着疼痛,默默地想,工藤新一这个人果然很讨厌,不过知道Sherry有其保护,似乎也能放心不少。

 

没想到这种时候竟还会接到那位先生的命令,要他杀死行动失败的Pisco,于是,Gin就甩开了Vodka,独自从烟囱里回去刚才那个酒窖,远远地就可以听到Pisco在大声喊叫着让那两个小孩子出来,太好了,知道Sherry身体变小了的Pisco,本来他就想借机除掉,他可不需要Pisco泄露能找到Sherry的头绪,处死组织罪有应得的叛徒,似乎是他近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最快乐的事情,特别是看着他们面对死亡时,害怕得扭曲的脸,真可谓是他们一生中最丑陋的时刻。

 

既然那个工藤新一那么聪明,一定能猜到他非常了解Sherry吧,而以Sherry的性格,一定会马上离开米花镇,那么米花镇反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。Gin坐在保时捷的副驾驶座上,用左手捂着右臂上他自己开枪射击的伤口,如此斟酌了一番后说道,不必继续在镇上找那个叛徒了。Vodka显得很惊讶,而Vermouth只是淡淡地调戏道,他不在意跟Sherry在一起的那个男的吗?Gin冷笑着想,这可不是他关心的问题,Vermouth不回美国才碍事,果然那个女人不会那么轻易放弃Sherry啊,看来他以后还是少掺和,就由工藤新一处理吧。

 

 

只不过没想到,居然会那么快就又和那小鬼交了一次手,算起来,应该是第三次了,和第一次在游乐园时一样,岔子又出在Vodka身上,被工藤新一这只老狐狸给算计了还不自知,虽然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和板仓卓扯上关系的,但利用板仓卓为组织制作的那个系统软件光盘,这一招的确布置得漂亮,不仅取得Vodka留在胶带上的指纹和烟蒂上的唾液,装在光盘盒子里的发报器更是连他们的老巢都会被揪出来。

 

看来Vodka这个没大脑的人执行任务时,他不盯紧点果然不行,很遗憾,小侦探的妙计只能落空了,组织里的成员谁都能被抓,唯独Vodka他不能不管,毕竟,负责监视自己的Vodka出事了,第一个被Rum等人怀疑的可就是他,他首先得自保。

 
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盒子上的指纹虽然被擦掉了,可是盒子还是温的,就是说那个侦探还藏身在这附近,Gin和Vodka从两边包抄,掏出枪“哗啦”一声打开保险栓,慌忙躲藏起来的小鬼怕是吓得不轻吧,“喀”、“喀”、“喀”,Gin神经质地一个个拉开储物柜的门检查,他就是想确认一下,那个小侦探的确藏身在这里,他的推理没有错。

 

果然,搜到最底下一格的时候,虽然只打开了一小条缝,但他就已经看见了最靠外边的那只小手,有趣的是,人总会有种错觉,直到自己能看到对方了,才认为对方刚能看到自己,要知道居高临下的他,可比缩在柜子最里面的小孩子视野开阔的多呢,想必,这时漏进去的光线已经把那小鬼吓得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吧,还是不逗他玩了,Gin“砰”的一声将柜子的门重新关上,自嘲了一下一个大人怎么会藏在这种地方,他的话外之音是,藏在里面的小孩倒还真是有一个呢。

 

离开前,他还不忘留下一句双关语:你要小心了,不要有下次。

 

既是说给Vodka这个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的蠢货听的,也是说给工藤新一那个聪明、机灵的侦探听的。

 

Gin想,如果再有下次,高中生侦探,工藤新一,你不小心碍着我的卧底伪装工作,我可是会心狠手辣把你给除掉的呢,形势所逼,可怪不得我,毕竟,我也在组织里待得足够久了,一个冷冰冰的杀手,自然是能做到处变不惊、义无反顾的,内心也早已因看多了而麻木,如同结了一层保护伤口的痂一般,坚硬的心早就失去了该有的痛感。

 

或许,只有一个人是例外吧,那就是他亲爱的恋人,赤井秀一。他做好与其对峙的准备了吗?Gin似乎始终感觉还差点什么的样子,但恐怕离那一天的到来,也已经越来越近了啊,逃避可不是他的风格。 

 

 

 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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