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.H.Waiting

 

这个超级甜的脑洞，来源于S04E06里，上面的这张图啦，也就是说，平时，Arthur洗澡，以这样的状况，被Merlin看见，是相当正常的呢 233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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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Arthur居然让Gaius帮忙更衣，Merlin吃惊地瞪大了眼睛，不知从何时起，高傲的王子竟变得如此依赖他这个男仆，虽然嘴上总称他毫无用处，可只要他一旦离开其左右，Arthur就满世界地找他。

他不知道还能继续隐瞒多久，憎恨魔法的国王Uther会毫不犹豫地砍下他的脑袋，而他不愿让Arthur处境为难，这才是真正阻止他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原因，但一直欺骗最在乎的人，令他的心隐隐作痛。

“Gaius说你上山帮他采草药了，可我认为，你又在酒馆里泡了一天，是不是？”Arthur在自己房间里来回踱步，目光犀利地审视着正给他放洗澡水的男仆，足足失踪了一整个白天的家伙终于在晚饭后现身了，“Merlin，你老实告诉我，这份工作给你的负担很沉重吗？”

“哦，事实上，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”Merlin意味深长地感叹道，“你完全没意识到我为你付出了多少，你都不知道我救了你多少次！”

“有时候我真弄不懂你在想什么，”Arthur困惑地皱起了眉头，“但我想让你明白，比起去酒馆借酒消愁，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，也许我能帮到你，毕竟，我是Camelot的王子，如果你还记得的话。”

“当然，你又不是国王，不能什么都你说了算，”Merlin无奈地耸了耸肩，“我倒还真希望可以把心底里所有的秘密全都一股脑儿地告诉你呢！”

“呃，这么说，你的确有事瞒着我，”Arthur一个箭步冲上前去，放下对方手里捧着的水罐，转过他的身体，双手放在其肩上与之对视，“Merlin，你该不会是偷偷溜出去见女孩子了吧？”

“什么？”Merlin惊讶得张大了嘴，“我哪里有什么姑娘可见？！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你不喜欢女人吗？”Arthur戏谑地挑了下眉。

“真是遗憾，Arthur，你才是那个我命中注定要追随一生的人，” Merlin心急如焚地解释道，他多么希望能直接坦白，是自己用魔法拯救了岌岌可危的Camelot，“只怕我一辈子围着你团团转都来不及，哪儿有工夫去认识姑娘啊！”

“哦？还是头一次听到，原来我在你心里有这么重要的地位啊，”Arthur不禁被Merlin那真诚的语气所撼动，也开始变得认真起来了，“呃，如果你有话非常想告诉我，可又不能明说，以防隔墙有耳被人偷听什么的，或许，你可以偷偷写张字条，晚上塞在我的枕头下面。”

“所以，你知道我想要告诉你的事，是被禁止的，对吗？”Merlin的口吻里满是不可思议，“Arthur，可你没聪明到能够猜出来的程度。”

“是吗？”Arthur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，双手在胸前交叉抱臂，“我敢打赌，Merlin，那应该是由I打头的三个词，难道不是吗？”

“好吧，既然如此，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就把它给同时写下来呢？” Merlin顿时兴奋起来，双目炯炯有神，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幸福光芒，令Arthur不由更加肯定，自己的判断一定是正确的，毕竟，感觉是不会骗人的，Merlin平时望着自己的那种小眼神，早已出卖了一切。

两人奋笔疾书，互相交换了羊皮纸后，一阵静默悄然笼罩了整个房间，只能尴尬地面面相觑，似乎谁也没能料到对方所书写的内容。

[I have magic.]与[I love you.]倒都是I打头的三个词没错。

“Merlin，你怎么可能会使用魔法？！”Arthur难以置信地首先缓过神来，“你是那么的笨手笨脚，连在平地上走路都能自己摔倒，你绝不可能——”

“嘘，Arthur，你说话的时候必须放低音量，”Merlin紧张兮兮地指了指紧闭的房门，“我可以向你证明，把你手里的羊皮纸递给我。”

Merlin从仍处于震惊状态的Arthur手中硬抽出那张写有秘密的羊皮纸，和自己手里捏着的这张一起放到托盘上，集中注意力用双眼瞪着它们，很快，两张羊皮纸就被凭空窜起的一股火苗给烧成了灰烬。

“我以为我了解你，Merlin，”Arthur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，拉开了与Merlin之间的距离，“可你装成仆人，骗了我这么长时间。”

“Arthur，我发誓，我从没用魔法干过任何坏事，我只为你使用魔法，帮你保护Camelot，全都只为你一个人，”Merlin小声解释着，却清楚地捕捉到对方眼里闪过一丝不信任的神色，这令他心如刀割，“我还是那个你所认识的Merlin，我不介意永远做你的仆人，事实上，我们相遇是命中注定的，帮你成为一个伟大的国王是我的宿命。”

“你……生来如此？”Arthur的喉头突然微微发紧，令他自己也颇感意外，甚至比之前察觉到，自己是多么喜欢Merlin寸步不离的陪伴，还要来得措手不及。

“是的，我从小就与别人不同，在遇到你以前，我把这视为诅咒，现在则感谢上天赐我这美妙的天赋，施展魔法来辅佐你，永恒之王，” Merlin边说边向已经退到角落里的Arthur走去，“你潜意识里肯定多少有所怀疑吧？每次你一晕倒，再醒来后，问题就被顺利解决了？”

“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，当时我拿着一把流星锤，要敲碎你的脑袋，那时，你就在用魔法作弊了吗？”Arthur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，回想着每当遇到危机总能化险为夷时，的确都有Merlin在场。

“没错，我用魔法阻止了你，毕竟，你那时想要杀了我，”Merlin俏皮地歪了下头，嫣然一笑，打趣道，“很高兴你没能杀成，Arthur。”

“我本该杀了你的，”Arthur猛然拿起放在桌上的剑，厉声喝道，“别过来，Merlin，看在我们俩之前的情分上，我给你留一条活路，但你必须马上离开Camelot。”

“什么？！”Merlin停住了脚步，他从没想过Arthur的反应会如此激烈，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仿佛变成了第二个Uther，而不是那个成天互相嬉笑打闹的王子殿下，“所以，你甚至可以接受我爱上了你，却不能接受我会魔法的事实吗？！我是谁，并不是我可以选择的！”

Arthur目瞪口呆地望着Merlin盛怒之下摔门离去的背影，久久无法释怀，跌坐在床沿上，把脸埋进了手掌里，刚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……

 

Gaius还从没见过如此失落的Merlin，线条僵硬的脸庞俨然一副永远不会再露出笑容的样子，一言不发抿着的嘴唇透露出丝丝恨意，眼眶里却强忍着正在打转的泪水，拼命阻止其滚落的模样，让人瞧着是那样的揪心。

“Merlin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Gaius赶紧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，上前询问道，“你不是才把麻烦给解决吗？难道Arthur又出事了？”

“没错！出事了，出大事了！”Merlin砰地一声用力合上屋门，语速飞快地叫嚷起来，“我真是个大傻瓜，居然会笨到自己告诉Arthur我会用魔法，那个自大的王子怎么可能自己察觉！这下完了，全完了！”

“等等，Merlin，除了Arthur，还有谁知道？”Gaius满脸焦急地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衣袖，“我警告过你多少遍，千万不能让人发现！”

“没有别人了，”Merlin伤心地吸了一下鼻子，气得脸都涨红了，“Gaius，你根本想不到，那个蠢货Arthur，不感谢我救过他的命就算了，竟然还要把我赶出Camelot，我这就走，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！”

“Merlin！你一定是气糊涂了，才会说出这番话来，你忘了你那伟大的命运吗？”Gaius先是怒目圆睁地教训一通，紧接着又宽慰道，“放心吧，我相信Arthur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，得多给他一些时间，他一定会想通的，实在不行由我去做他的思想工作，你可不能离开。”

“你是没有看到他当时脸上的表情，Gaius，他居然拔剑指着我，就好像我会伤害他似的，”Merlin绝望地摇着脑袋，“我们两个已经回不到过去了……”

“不，你要对Arthur和你自己有信心，”Gaius轻轻地拍了两下对方的肩膀，“不过，你倒是先给我解释一下，为何突然那么鲁莽？”

“哦，这可不能怪我，Gaius，都是Arthur那个大白痴，说什么猜到了我的秘密。”一通发泄过后，Merlin稍稍平复了点心情，于是就把刚才发生的一切，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，他也的确需要有人倾听。

“啊，好吧，原来如此，”Gaius不禁扬了扬一侧的眉毛，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，“看来Arthur也不笨嘛，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。”

“你瞎说什么呢？！”此时Merlin的眼泪早已不见了踪影，双颊倒是变得更加绯红，“我怎么可能喜欢Arthur，他明明老爱欺负我。”

“哦，年轻的小伙子，那我们就等着瞧吧，以我过来人的经验，衷心奉劝你一句，Merlin，你还是做好王子跑来示爱的心理准备吧！”Gaius抖了抖他的眉毛，信心十足地把双手背在身后，顾自忙活去了。

留下Merlin用匪夷所思的眼神，望着一直如同父亲一般照顾着自己的老御医，独自陷入了沉思，难道Arthur真的也会爱上自己吗？

 

Arthur颓然地注视着那桶冰凉的洗澡水，终究还是懒得叫人来重新收拾，随着时间流逝，其心情也像那水温一样，逐渐冷静了下来。

与其说自己智商不够，还不如说是自己不愿相信Merlin是那个使用魔法的人，因为那就意味着，可爱的男仆再也不能陪着自己了。

现在想想，一切是那么的显而易见，如果当初Merlin的朋友能变出龙卷风来赶走强盗，Merlin的妈妈也就不用远道而来请Camelot助一臂之力了，她其实来找的是她那会魔法的儿子，自己怎么会如此愚蠢，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呢，也许是自己的心在逃避吧。

Merlin离开前的叫嚣依然在空气中回荡，的确，爱一个人难道不该喜欢其原本的样子么，Merlin并没改变，即使他没能够对自己完全说实话，可是，他显然也有着巨大的苦衷，自己应该体谅他才是。

经过脑海里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后，在床上翻来覆去、辗转难眠的Arthur终于下定决心，等明早Merlin来叫自己起床时，就要马上向其道歉，收回命令，而他那不听话的男仆想必也不会乖乖照做吧。

然而，翌日，Arthur并没有在平日那“快起床，太阳晒屁股啦”的叫唤声中醒来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侍卫通报国王陛下进门的喧闹声。

“Arthur，你怎么还躺在床上呀？！”Uther劈头盖脸地质问道，“你的仆人哪儿去了？今早你本该去监督下城区进行防御建筑工事，如果Merlin无法尽到自己的职责，就应该立马解雇那懒惰的家伙。”

“不，父王，”Arthur赶紧坐了起来，全力袒护他心爱的男仆，“Merlin昨晚身体不舒服，是我让他今早不用来的，都是我的错，自己睡过了头，我很抱歉，以后不会再犯了，还请您不要怪罪Merlin。”

“好吧，如果真是这样，那就下不为例，”Uther刚要转身离开，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，“你确定不需要给你找个候补的男仆吗？”

“呃，谢谢父王的好意，但相信有Gaius在，Merlin一定可以很快就好起来的。”Arthur尽量委婉地表达了拒绝。

“但愿如此。”Uther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，带着侍卫扬长而去，留下Arthur一人独自苦恼，如果到明天早上还不能顺利劝回Merlin，那可就麻烦大了，没准，向来我行我素的父王，会硬塞给他个新男仆。

 

“Merlin！你在里面吗？Merlin！”Arthur冲到Gaius的小屋前，使劲砸着门，“是我啊，Arthur，快开门！”

“瞧，我说什么来着！”Gaius悄声说道，语气里透出一股十足的自鸣得意来。

Merlin几乎有点不敢相信，都一把年纪了的御医竟然在朝自己挤眉弄眼，一副老顽童的模样，显然是在等着看好戏，他不得不低声警告道：“还不知道Arthur跑来找我干嘛呢，万一他是来抓我的呢？”

“哦？是吗？那你就先躲进你的房里去，咱们见机行事，如何？”Gaius向门口走去的一路上都忍不住在偷笑，幸福来得太突然，Merlin那小子还没缓过劲来吧，居然连Arthur语气里那股急不可耐的味道都听不明白，看来那孩子之前也实在是没什么恋爱经验，单纯极了。

“嗨，Gaius，怎么那么慢？害我差点以为屋里没人呢，”Arthur迫不及待地从打开的门缝里硬挤进来，越过Gaius的肩头东张西望，“Merlin在哪儿？”

“对不起，殿下，能请你先告诉我，找Merlin的意图吗？”Gaius故意大声问道，为的是让那个躲在里屋的傻小子也可以清楚地听见。

“呃，他今早应该来服侍我起床的，但人又不知死哪儿去了……”Arthur敷衍的同时不由感到自己良心难安，于是便再也装不下去了，“不，其实，我是来向Merlin道歉的，我昨晚一定是伤着他的心了，Gaius，求求你，快点告诉我，你跟Merlin情同父子，一定知道的吧？”

“嗯，这个么，殿下，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错误，我也就不为难你了，”Gaius故作一脸严肃地责备道，“老实说，我还从没见过Merlin如此伤心欲绝，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，殿下，还请你保证，从今往后，会好好珍惜他，你要明白，Merlin可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伟大法师。”

“我发誓——”Arthur话说到一半吃惊地瞪大了他那双蓝眼睛，“天哪，你知道……”

“哦，别傻了，我当然知道，事实上，没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，”Gaius调皮地冲Arthur眨了眨眼，转身对里屋喊道，“行啦，Merlin，你赶紧出来吧！”

木门随即应声而开，从里面探出了Merlin的小脑袋，显然刚才他一直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来着。

“所以，你不会再朝我大吼大叫、乱扔东西砸我，或是赶我离开Camelot了？”Merlin的嘴里虽然冒出一连串的质问，脸颊那对深陷的酒窝却已说明了一切，难掩笑容的他怎么可能会不原谅Arthur呢。

“Merlin！”终于看到可爱男仆的王子殿下，两眼发光神采奕奕，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，一把拉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，将其紧紧抱住，“你今早没来，我还以为你把我的话当真了，我好怕再也找不到你。”

“哦，那你可真该好好感谢Gaius，要不是他挽留我，我的确是想一走了之来着。”Merlin略感害羞地从Arthur的臂膀里挣脱出来，朝正满脸喜悦注视着他们两个的Gaius望去，“咳咳，对了，Gaius，你不是要去给国王陛下送药吗？”

“唉，现在用不着我这个老朋友，就立马开始赶我走呀，Merlin，你要帮我把所有的容器都清洗干净！”Gaius只得悻悻然地背上药箱，走出去关上门前，仍不忘最后叮嘱道，“无论如何，祝你们两人幸福，但拜托别把我这儿搞得天翻地覆、乱得不成样子，这儿的宝贝可都是我的心血呐。”

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！”Merlin的小脸蛋瞬间就羞红起来，慌忙抬起右臂，展开手掌对着屋门施了个魔法，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。

“哇！Merlin你还真是厉害得让人不容小觑呀！”Arthur又一次亲眼见识到Merlin施展魔法，不由衷心赞叹道，“这么看起来，好像没什么能瞒得过Gaius，甚至包括你喜欢我这件事？”

“谁喜欢你了啊？！”Merlin鲜红欲滴的脸蛋和还在狡辩的双唇，都在诱惑着Arthur赶紧行动，当前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。

“是吗？但我爱你，我想让你陪伴我一辈子，不仅仅是作为我的男仆，或是我最好的朋友，我想每天早上醒来，都看见你躺在我身旁。”Arthur情深款款地表白之后，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，就用吻封上了Merlin的薄唇，那张平时就叽叽喳喳不停歇的小嘴，品尝起来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美味，不，还要更甚才对，他的舌头灵巧地钻了进去，如数家珍般一颗颗舔舐着那微微泛甜的牙齿，让他欣喜的是，Merlin丝毫没有抗拒之意，乖乖地任由他主导，他忍不住将其搂得更紧了些。

当这个仿佛旷日持久的热吻终于结束了时，Merlin的心却还在狂跳不止，大口喘息着说道：“Arthur，你没在开玩笑，你是认真的，对吗？”

“当然，亲爱的小傻瓜，”Arthur宠溺地揉了揉Merlin的脑袋，“如果说，以前的我，还有所顾虑，那也是怕被人发现，反而会害你陷入麻烦，现在，我可是一点儿都不用担心啦，只要你记得施魔法，就可以高枕无忧地睡在我的大床上了，Merlin，你说这主意好不好？”

“你知道吗？Arthur，你总是那么霸道，做什么都是你说了算，”Merlin佯装不满地斗嘴，“告诉你，我才用不着你来瞎操心呢，反而是你，我得时刻提防着不让预言成真，以免你死于Mordred之手……”

Arthur盯着忽然把嘴巴紧紧捂住的Merlin，不由轻轻叹了口气，“听我说，不管因为什么原因，你之前都已经骗了我那么久，Merlin，我希望咱们俩之间，从此时此刻开始，不要再有任何的谎言和秘密了，没关系，告诉我，无论发生什么，我相信我们对彼此的爱都不会改变。”

Merlin被眼前那一脸至诚的Arthur深深触动，郑重地点了点头，做出承诺并将关于Mordred的一切信息全都如实相告后，那原本压在他心上沉甸甸的大石头也竟然神奇地消失了。

“Merlin，我不管预言怎么说，将来会如何，我只知道当初我们选择救那个可怜的小男孩，一点儿错都没有，”Arthur温柔地微笑着，双手轻轻捧着对方的脸颊，格外认真地诉说着，“说实话，我真庆幸，你当初没有做出相反的选择，我若得知你是故意对那孩子见死不救，恐怕，我当时早就把你给赶出了Camelot，也就不会有如今的我们了。”

“Arthur，相信我，你未来一定会成为受民众爱戴的伟大国王！” Merlin没料到会听见一番如此感人肺腑的话，内心也跟着激动起来，“我就知道我没有爱错人，Arthur，你真的值得我付出生命来守护。”

“Merlin！我的耳朵没听错吧？你终于肯承认你对我的爱了呀！”Arthur的蓝眼睛里闪烁着如同钻石般耀眼的光芒，看得Merlin不禁陶醉于那水汪汪的蓝色海洋里，不再百般抵赖，腼腆地笑着点了点头。

“Arthur，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，我当然爱你，”Merlin歪了下脑袋仔细打量着对方，“不过，我还是挺好奇，你到底是怎么察觉到的呢？可千万别告诉我，是Gaius或谁偷偷告诉你的啊……”

“哦，别犯傻了，Merlin，你每次伺候我洗澡，目光都紧张得在六神无主地乱晃，完全不敢正视我的身体，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，之前可没有一个男仆是像你这样的，你简直表现得比女孩子还害羞！”

“什么？！”Merlin震惊得合不拢嘴，自己居然就是这样露馅的，“你才是没事老爱乱显摆身材，睡觉时都不穿上半身的衣服，不着凉算你体魄强健，我不盯着你看是尊重你，你倒是有被姑娘看过吗？！”

“呃，还真有过一回，但完全是意外，并且什么重点也没被看到！”Arthur解释得冷汗直冒，发现得赶紧转移话题，不要破坏了刚才的美妙氛围才行，“Merlin，你一定明白，我们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，无论是父王还是Camelot，都不会允许我娶你，但是，我必须告诉你，Merlin，无论我表面上和别国的公主怎么样，我的心都只钟情于你。”

“Arthur，我对你的爱，也永远不会改变，无论是一千年，还是一万年，我都会一眼就认出你、爱上你，与你永不分离，相伴一生！” Merlin也动情地回以誓言，随即又恢复了他那幽默的本性，俏皮地眨了眨眼，用诙谐的口吻说道，“不过，你要保证，以后不准再叫Gaius帮你更衣，你没看他都一头白发苍苍的了嘛！”

“好，没问题。”Arthur完全没感到一丝尴尬，反而嘻皮笑脸地凑近Merlin耳边低语道，“从今往后，就让我来给你更衣怎么样呀？”

“啊！”Merlin还没来得及应允，就被Arthur那强有力的臂膀一把抱起，几乎眨眼间，他们两人就双双倒在他那张狭小的木板床上，这时，一个念头在Merlin的脑子里一闪而过，他大概需要施点魔法，才能让单薄的小床承受得住接下来的激烈运动，双颊不由微微泛红。

“喂，Merlin，你在想什么呢？”Arthur轻轻地刮了一下对方的鼻尖，“你要是现在想逃，那可是门儿都没有哦，我可是吃定你了！”

Merlin哈哈大笑起来：“哼，笨蛋Arthur，这次你绝对猜不到啦！”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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